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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錄自:藍藍的movie blog

不管你有多少前世,今生都要化解宿怨冤債。
 



導演沒有才情,電影肯定就乏味,導演才情洋溢,看著他出招,不論多冷多怪,其實都是讚歎連連。 

我指的這位導演是西班牙才子胡力歐.梅登(Julio Medem),人們對他的介紹不外乎作家及電影導演,因為他駕馭影像的功力一如文字,縱橫來去,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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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愛樂電台藍祖蔚主持《電影最前線》節目,二月十四日配合情人節介紹經典愛情電影《偶然與巧合》,本篇為藍老師2000年所寫的文章,與影迷一起分享。

文:藍祖蔚

《偶然與巧合》的片名充滿生命哲思,電影內容更是極盡生命力量的曲折離奇。

有位導演一輩子參不透鏡花水月,也參不破悲歡離合,因為他情有獨,願意以一生一世之力歌頌人間真情,他的名字叫做克勞德.李路許(Claude Lelo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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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的電影音樂要渾然天成地成為電影的骨肉血魄。

愛音樂,也懂音樂的人,就知道該怎麼樣來表現音樂的魅力。
法國導演東尼.葛里夫(Tony Gatlif)在《尋愛之路(Transylvania)》中,安排了幾場意義非凡的音樂表演。
《尋愛之路》的故事發生在吉普賽人的故鄉,這個流浪民族到底有多熱愛音樂呢?東尼.葛里夫什麼都沒說,他直接讓音樂來說話,他的安排是讓平民化的音樂展演來突顯吉普賽人的天賦才情,因為只有無所不在,人人皆能演奏,這樣的音樂人生才是傳奇。
台灣人愛唱歌,那正是KTV能夠風行不衰的主要關鍵,但是吉普賽人對音樂的執著卻在樂器演奏上。
《尋愛之路》中有一幕是男主角Tchangalo闖進了兩位老婦人家中,立刻被趕了出來,不是偷窺,不是搶錢,而是她們已經躺在炕上,用著一種拍打拉奏的獨特方式,演奏著看似以粗木板拼湊而成的大提琴,「出去!出去!不要打擾我們!」她們用嘴斥罵著Tchangalo,敲打樂器的手可沒停過,她們的快樂與自在,反應著吉普賽人樂天性格,也讓所有的觀眾自然綻放了笑容。
另外一幕則是心情苦悶的Tchangalo不知道該怎麼迎接愛神邱比特的挑戰,隨便到了一個村子裡花錢找了五人樂團來演出,是的,隨便一個村莊就有精通大小提琴和管樂高手「臥虎藏龍」其中,隨時可以湊合成專業樂團上陣,拉奏出的音樂也是讓人立刻想要跟著婆娑起舞,但是Tchangalo卻是想要藉樂澆愁的,唱著跳著,他就會拿起酒瓶往自己的頭上敲下去,一瓶不夠,三瓶不夠,就在敲到第五瓶的時候,領班不拉琴了,他拉住Tchangalo的手,嚴正地告訴他:「音樂是用來娛樂的,不是來自殘的。」
是的,音樂可以勾魂,可以娛樂,也是排遣悲懷的工具,音樂的妙用,因人而異,關鍵在於凡人怎麼面對音樂。
東尼.葛里夫熱愛吉普賽音樂,《尋愛之路》的劇情基本上就是踩著吉普賽音樂的肉身上進行的。
例如,法國女郎Zingarina什麼人不愛,卻愛上了來自「德蘭斯瓦尼亞」的鋼琴家Milan,這樣的劇情就是替吉普賽音樂鋪路,而且鋪得天衣無縫,正因為如此,萬里尋夫的她,不去酒館找夫君去那兒找呢?每進一間酒館,就可以聽見不同形式的吉普賽音樂,不論是民謠或者是新曲,酒酣耳熱的酒客理所當然地砸起了店家準備的瓷盤,混亂而熱情,剛巧就是吉普賽音樂的特質。
當然,男主角Tchangalo是專收骨董和金銀飾的商人,走遍窮鄉僻壤的他因而也會張羅到一些古怪的樂器,即使只是驚鴻一瞥,都夠讓人驚歎連連,真的不知道「德蘭斯瓦尼亞」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神秘國度。
迷人的電影音樂有時候是外加上去的,難免就刻意煽情;有時候寫進劇本,成為渾然天成的元素。《海上鋼琴師》就因為有鋼琴師的傳奇做骨架,所有的音樂內容都宛如骨肉靈魂,自然齊備,也就格外迷人;《狂沙十萬里》的男主角就叫口琴,理所當然就用口琴吹奏出他的復仇心志;《尋愛之路》的劇本讓所有的音樂都理直氣壯地吹奏而出,那是讓人真心快樂的自然之聲啊!
(本文引自藍藍的movie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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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賽音樂既悲涼又熱情,正是人生的悲喜焦點。


許多人的生命中都少不了愛情和詩歌,在阿爾及利亞出生的法國導演東尼.葛里夫(Tony Gatlif)更是最癡迷的癡情種,他的新片《尋愛之路(Transylvania)》,更是一場極盡視聽之娛的愛情和詩歌饗宴。
其中,音樂就是率先出來招呼的精靈。
電影的第一個畫面或聲音,往往扮演著定調或催眠的角色,能編善導的東尼.葛力夫原本就是音樂才子,在《尋愛之路》中,他選擇音樂做為第一個出來跳舞的精靈,其實是最貼切不過的選擇。
《尋愛之路》的畫面是亞洲人相當陌生的東歐場景,三個陌生女子來到位於羅馬尼亞中西部充滿神秘色彩的「德蘭斯瓦尼亞(Transylvania,據說,那 就是吸血鬼卓九勒爵士傳奇的發生地)」,為的就是尋找一段失落的愛情,葛里夫曾經表示他想拍的電影就是一位女人到世界盡頭尋找愛人的故事,然而正因為「德 蘭斯瓦尼亞」是多數人都陌生的世界盡頭,就在劇情還讓人摸不著頭緒的時刻,伴隨而來的吉普賽音樂,卻有如魔法師的魔法棒,一傳唱就能穿透銀幕,捉住所有人 的心。
聽著「Tchiki tchiki」這款夾雜著民謠與現代搖滾風情的混血歌聲,吉普賽民族浪跡天涯的悲涼氛圍,以及善用各種異文化的樂器所撞擊出來的動聽旋律,早早就讓人精神一振,等待著東尼導演推展出一則動人的愛情故事。
其次,則是愛情。《尋愛之路》的愛情傳奇,卻有著新世代更寬容也更有尋覓精神的存在主義氣味。
電影描寫一位懷有三個月身孕的法國女子Zingarina (由Asia Argento飾演)在兩位女友的陪伴下,演出一場萬里尋夫記,因為她愛上了曾經旅居法國的鋼琴家Milan (由Marco Castoldi飾演),因為Zingarina一直以為Milan是因為非法居留,被移民局查獲後遞解回國,才讓她的愛情瞬間化成泡影。電影只花了二十 分鐘,就讓Zingarina找到了Milan,然後親耳聽見Milan告訴她:「我根本不愛妳,我不是被遞解出境的,我是逃回來的。」 Zingarina根本來不及告訴Milan:「我的肚子裡有你的孩子。」愛情不在了,孩子是誰的?又有誰在乎呢?
就在Zingarina浪跡「德蘭斯瓦尼亞」,跡近發狂的失控狀態下,她遇到了一位專收二手骨董和金銀飾品的商人Tchangalo(由《愛無止盡》的主 角Birol Unel飾演)」。為人四海的Tchangalo先是掏錢請酒館裡的客人喝酒,但是只有Zingarina不捧場,一問之下,才知道Zingarina千 里迢迢從法國到羅尼亞找尋真愛,浪蕩成性,不愛受拘束的Tchangalo對於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機緣湊巧下,他卻負責照顧起肚子一天天 膨大,精神卻也日益失常的Zingarina,不相信愛情的他,就這樣悄悄被邱比特的箭射中了心房。
你會愛上一位大肚子的女人嗎?而且,她的肚子裡懷著的還是別人的孩子。
在佔有欲絕對強烈,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傳統情愛世界中,男男女女都要求絕對和唯一,可是真實的人生裡,有多少人真的能夠和你初戀的情人共結連理,而且相守生生世世呢?幾經波折才終於找到停靠的港灣,是多數人的愛情歷程,但是你真的會愛上懷有別的男人種的女人嗎?
2003年,名導演詹姆斯.艾佛利(James Ivory)在好萊塢電影《愛情合作社(La Divorce)》中告訴影迷,有的,遇人不淑的Naomi Watts在律師Jean-Marc Barr的協助下不但打贏了離婚官司,而且讓律師愛上了她,娶了懷著前夫孩子的她。不管過去如何,我就是愛當下的妳,而且連妳肚子裡的小孩一起都愛。
《愛情合作社》不是唯一的特例,德國導演Hendrik Hölzemann在他初試啼聲就名揚全球的《最後一次心動(Kammerflimmern)》中,同樣讓救護車司機Crash愛上了懷孕的女孩 November,理由同樣是:我們相會了,也相愛了,愛情來敲門了,就不必在意以往如何,懷孕也好,生子也好,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今後種種,才是愛 情的契機。
愛一個人或許不難,遺忘才難。你如何讓一顆受創的靈魂願意棲息下來,願意再冒一次可能心碎的危險,接受再一次的愛情試煉?這是每位懷孕女郎都必定會經歷過的心理煎熬。
然而,《尋愛之路》的愛情卻要聚焦在寂寞又豪放不拘的Tchangalo身上,他每天開著賓士車四處收骨董,寧可在雪地裡燒火取暖,也不願意住旅館,他對 Zingarina說:「旅館只是用來洗澡的,旅館房間四處都是牆壁,會讓我窒息。」這樣的浪子男人可能在愛情的滋潤下,安靜下來嗎?他的掙扎與煎熬,讓 《尋愛之路》的愛情習題,不再是女人心理的論辯問答,而有了女男平等的心靈洗禮。
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論是Tchangalo或Zingarina,他們的悲喜經歷都有動聽的音樂陪襯,音樂讓觀眾的心靈起飛,願意陪著癡情男女踩在冰天 雪地的Transylvania原野上,進行一趟愛之旅。2006的坎城影展選擇了《尋愛之路》做閉幕映演,其實是聰明的選擇,因為飛揚的音樂旋律,讓我 們魂靈齊舞,願意相信這場愛情,起狂,正是愛情電影催眠影迷的主力魔法。
(本文引自藍藍的movie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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