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愛樂電台藍祖蔚主持《電影最前線》節目,二月十四日配合情人節介紹經典愛情電影《偶然與巧合》,本篇為藍老師2000年所寫的文章,與影迷一起分享。
文:藍祖蔚
《偶然與巧合》的片名充滿生命哲思,電影內容更是極盡生命力量的曲折離奇。
有位導演一輩子參不透鏡花水月,也參不破悲歡離合,因為他情有獨,願意以一生一世之力歌頌人間真情,他的名字叫做克勞德.李路許(Claude Lelouch)。
台北愛樂電台藍祖蔚主持《電影最前線》節目,二月十四日配合情人節介紹經典愛情電影《偶然與巧合》,本篇為藍老師2000年所寫的文章,與影迷一起分享。
文:藍祖蔚
《偶然與巧合》的片名充滿生命哲思,電影內容更是極盡生命力量的曲折離奇。
有位導演一輩子參不透鏡花水月,也參不破悲歡離合,因為他情有獨,願意以一生一世之力歌頌人間真情,他的名字叫做克勞德.李路許(Claude Lelouch)。
這幾天一直下雨氣溫也一直往下掉,連做事的幹勁好像也會被這些因素影響著。
這幾天老闆出國,但其實一直陰魂不散遠端搖控著我們,偶爾他還會想到一些像「與郎共舞」這樣的片名,然後不以為意的問我們,好不好。在掛完電話後被我們哈哈大笑了一下。
我們無聊的時候就會打開以前放舊影片的資料夾,看看劇照,看看有沒有改造的可能。於是我們發現了這張照片,同事還想把這張劇照用在他下次的名片上,我們還特地幫張照片做了處理,喜歡的朋友也可以拿回去當msn圖示喔。
英國導演肯尼斯‧布萊納的《魔笛》(The Magic Flute)至少有三種對照閱讀方式。同樣取材莫扎特的歌劇,你可以跟瑞典導演柏格曼1973年的《魔笛》參看比較。同樣是布萊納導演的電影,這幾天台北正巧有源於theatre的《非常衝突》與來自opera的《魔笛》,一齣不唱、另一齣唱。
布萊納的《魔笛》開場的長時間鏡頭穿梭戰場,讓我驚艷,不免要聯想到《贖罪》在法國戰地更複雜的長時間鏡頭。我喜歡這些Long-takes既賣弄導演的場面調度與攝影師的功力,又激發多位演員個別表現與集體互動的能力,而不象貝拉‧塔爾或是塔爾‧貝拉(匈牙利跟中國、日本都是「姓」在「名」前,而非法國、英國的先名、後姓)那類傢伙濫用長時間鏡頭虐待小貓,或是洪金寶電影推馬落崖、《鵬程千萬里》真槍實彈殺雁那般惡劣殘暴!至於布萊納把《魔笛》故事背景移到近代,可見他不想受制於古老社會,好讓他盡情揮灑。可記得他拍過一部取材莎士比亞劇作的電影,流露的竟是布萊希特的靈魂?!簡單來說,【職業男人】是個關於失業男子賣身當「鴨」的故事。但並非【脫線舞男】(失業男人綺想靠賣色為生)與【哈啦猛男秀】(業餘男妓變身鴨場紅牌)的合體。它可沒那麼樂觀!
演技出色的男主角(湯米柯貝拉)在失業後,原本計畫當裝潢工,遂在餐廳的告示板上留下聯絡電話,沒想到第一件工作遇到的不是需要整修的有錢人,而是要求他脫光幫她梳頭髮的家庭主婦,價錢照算,甚至加碼。這對主角或觀眾而言都有點光怪陸離的「第一次」為本片定下了重要的基調。在可想而知的喜趣、異色之餘,還有一股驚訝、詭異與不安全感,冷冽地籠罩其上。
翻譯【神秘旅行】原著小說精選短句,將抽出10名幸運觀眾,可獲得神秘旅行特映券2張,另從中甄選一名印製於約瑟芬‧哈特書籤背面。
文:艾略特
轉錄自 HINOTER 音樂雜誌11-12月號 P.25
「探索南極就像探索太空,你進入了一個了無邊際的空間,沒有人煙,沒有動物,也沒有植物。你被隔絕在一個廣闊空曠的大陸上。幽閉恐懼症和廣場恐懼症同時存在,就像兩個人在一張床上。」
活動內容
於本篇文章留下看完【職業男人】的感想,
200字以內並留下Email 就有機會得到"限制級神秘小禮物"
活動期限
1/29~2/12
贈獎方式
EMAIL 通知! 於2/13 公布於部落格
《魔笛》究竟有何魅力?此劇是莫札特最後的歌劇,但它並非以義大利文寫作、給當時上流社會看的「歌劇」,而是以德語演唱並含對話的「歌唱劇」。電影以自由改編後的英語演唱,精神上而言並未離開《魔笛》。由於《魔笛》劇本作者史卡奈德(J. E. Sehikaneder)和莫札特都是共濟會(Freimaurer)成員,此劇也因而隱含共濟會的宗旨與對當時政治的批評,過多的暗示和理念宣傳雖導致《魔笛》情節發展不合邏輯,卻也利於導演在不悖原作精神下整理改編。布萊納將場景從古埃及拉至一次世界大戰,細心剪裁下盡展老練的戲劇功力,確實提出成功的改編成果。
但《魔笛》的精神是什麼呢?雖然史卡奈德在劇中多所諷喻,但莫札特的音樂仍然一本初衷。他雖能不留痕跡地融會各種風格,以刻劃入微的心理描寫為劇中人譜下最適合的旋律。然而,無論劇中人是正是邪,是好是壞,莫札特永遠只描寫而不「批判」。他不是不能看出劇中角色的問題,也不會傻到不知道劇本的確有「壞人」,但莫札特總能站得更高一點,看到所有「惡行」背後的無奈與痛苦,知道所有誇張、脫序、殘酷、無情,其實都有深沉的人性因素。他真正憐憫劇中人,博愛地給每一個角色優美的旋律,讓他們真實唱出自己的故事與生命。電影版真正懂得莫札特的心,除了鞏固愛情主線,在夜后與大祭司薩拉斯托的角色設定上也更為合理,讓《魔笛》除了諧趣更能令人感動。
即使寫作《魔笛》時已貧病交迫,身處絕望之中的作曲家仍然譜出明朗澄澈的樂想,而《魔笛》也終成莫札特一生寫照,以無與倫比的天才將飄搖的生命化作永恆。而無論世人如何評價這個電影版本,布萊納的導演心得堪稱經典名言—「《魔笛》讓我們知道,我們都有可能在人生中得到愛和幸福。但音樂則非關可不可能,而是人生所必須!」
「我是快樂的捕鳥人」大家耳熟能詳、愛唱的甚至琅琅上口;代表權力、和平與智慧的大祭司薩拉斯卓,則以男低音 bass詠讚「在這神聖的殿堂」,電影「魔笛」的編劇史蒂芬弗萊(Stephen Fry)精譯歌詞:夜后要女兒帕米娜殺死大祭司薩拉斯卓以奪回奇異的七重楯(ㄕㄨㄣv)不成,帕米娜反而向大祭司爲母親求情,薩拉斯卓安慰她:「妳母親要向我報仇是錯誤的,在這神聖的殿堂,沒有仇恨,這裡每個人都要愛人如己,若是有人不喜歡這信條、不能原諒敵人,就不配做人…」字字鏗鏘,散發著英國都鐸王朝神聖的遺韻,一顆顆音符是一聲聲洪鐘,顯現高貴中純潔的質感與靜穆中巨大的氣勢!…這幾首詠嘆調,讓「魔笛」不分東西方、深植古今所有樂迷心中,高亢的、低吟的皆永恆,兩百多年後,重新以電影藝術複習先人創作的心意,除了讚嘆仍不免噓唏:莫札特時代所追求的,時至今日世局,小我或有未逮(那些正直、勇敢、美善、智慧…的追求)、大我更多不及(自由、和平、博愛、人本的實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