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期間男主角文森加洛為了入戲曾一度禁食、禁言、自殘自己,挑戰體能極限,在最艱鉅的環境中發揮得淋漓盡致,能在攝氏50度的沙漠高溫,從地中海風情休閒衫和防曬乳裡躲避火箭筒的攻擊,轉換至零下30度挪威的冰天凍地,他僅穿破爛囚服在在雪地上光腳奔走,這需要有極大的體能、毅力與冒險精神,絕非一般演員所能及。全心投入在角色中,因此在沙漠、極地都能適應良好,堅強求生存。
以色列黑海附近的峽谷,崚線綿延不絕,直升機從這裡空拍捕捉追殺塔利班的戰士,真實效果美得近乎完美,黃沙峽谷既驚險又搶眼,大自然的壯麗景色,戰火原貌呈現在觀眾眼前。導演極為享受蒙上異地色彩的畫面,當為數眾多的敵人和孤立無援戰俘的緊張對峙,觀眾能在90分鐘內跟著主角體驗一場原始的冒險;人在求生的過程中回到最原始的動物本能,想要最基本的存活,就得面對無可避免的殺戮。
導演談及電影拍攝時一段有趣的故事,文森加洛在睡夢中被鹿群驚醒,清醒的那一瞬間便立即直覺反應拿起槍,但那群麋鹿並不怕他。牠們對他的好奇,不亞於他對 於牠們。那一刻,人與獸已經沒有差別,在這樣嚴苛的生存條件下,他們共享著同樣的命運。對導演來說,這突發情境觀察入微,同情弱者是人性弱點,電影有意測 試人們同理心的尺度。
影片並無深究主角的身份是否為塔利班的恐怖份子或只是一介平民,因此觀眾投射到他身上的想像或解讀,無可避免地將劇情帶到全新層次,存亡的抗戰不帶有政治色彩,站在中立立場演繹故事,留給觀眾自己去判斷選擇。電影沒有大量語言及文字,只利用簡潔映象帶著觀眾緊隨主角亡命天涯,負傷獨自行走在白雪大地,非但沒有感受北國遼闊之美,反而讓人看到的是:眼前一無所有的絕望、淒涼…。
饑寒交迫,食樹皮、吃螞蟻,甚至吸人奶求生,求生欲望撼動人心,染血的白馬在雪地上蹣跚前行,十足令人擔心,既是詩更像畫,此舉大膽卻也正顯出導演的深刻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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